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剝。
沈竹馨強裝鎮定,聲音裡帶着不易察覺的慌亂:
“顧遠帆,現在錦和集團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董事會絕不會放過你!”
“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否則别怪我和你魚死網破。”
我突然輕笑出聲。
“沈竹馨,你真以為我回國是臨時起意?”
我在她面前俯身,用力拍了拍他的臉頰。
“記住,任憑你怎樣折騰,京市的天始終姓顧不姓沈。”沈竹馨僵在原地,臉上的血色迅速褪盡。
“你說什麼?”
我平靜地回望她,聲音不帶一絲波瀾:
“你以為為什麼錦和高層能輕易洗牌,那不過是我故意賣給你的破綻罷了。”
“本想留你一條生路,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碰甜甜!”
話音剛落,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竟曾天真地以為,這個女人還有人性可言。
虎毒尚不食子。
她卻仍由自己的骨肉自生自滅。
甜甜每次和我視頻時都強撐笑臉,報喜不報憂。
如今想來都像刀子紮在心上。
沈竹馨難以置信地說道:
“不可能,你休想吓唬我!”
可下一秒,她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
視頻裡,她最得力的助手被倒吊在房梁上,滿臉是血地哀嚎求饒。
其他親信同樣慘不忍睹。
有的被綁在鐵軌上,有的在冰窖裡瑟瑟發抖。
沈竹馨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護士匆匆跑來報告。
“小小姐的内傷需要立即住院治療。”
我正要起身,陳旭遠低聲請示:
“大少爺,剩下這些人怎麼處置?”
我淡淡道:“按規矩辦。”
溫俊突然發瘋似大罵:“顧遠帆!你不過是個靠女人上位的爛貨,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女兒不還是被我女兒當狗騎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