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霏不屑,“你一個身份不明的野女人本來就配不上我兒子,我做的那些不過是在教你些豪門規矩,是你自己受不了苦要離婚,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有什麼錯?”
她的詭辯把笙歌聽笑了。
算了,活得太自我的人就算解釋再多,她也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
白白浪費口舌。
李霏還想繼續罵,就見兩個保镖架着不停咒罵的封聲聲,從别墅出來。
保镖的力氣很大,封聲聲又不肯乖乖聽話,手腕和胳膊都染上了紫紅色。
李霏心疼不已,想從保镖手裡搶回寶貝女兒,卻被另一個保安按住,動彈不得,隻能驚恐的看向笙歌。
“你!你想對聲聲幹什麼!人我派去的,跟聲聲沒關系,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比起殺人,我更喜歡折磨人。”
笙歌抿嘴笑,“上次我說過,隻要你再惹我,我就将以前的賬加倍讨回來,不過”
她頓了頓,保镖給她拿來椅子,她就在大門正中央坐下,沒進去。
因為她之前說,就算李霏跪着求她,她也不會再踏進老宅一步。
“念在你曾經是我婆婆,是長輩,我不動你,所以你的債就由她來還吧。”
她說着,淩厲的眸子掃向封聲聲。
之前宴會上封聲聲就領教過她整人的手段,立時打了個冷顫,再也猖狂不起來,朝李霏哭着嗓子求救,“媽!媽媽!救我啊!她會整死我的。”
李霏雖然被保镖按着,嘴巴卻能說話,她不停控訴笙歌的行迹,邊罵邊威脅。
混着封聲聲的哭嚎,嘈雜得很。
笙歌不悅的皺起眉,“聒噪,嘴堵上。”
保镖随便找來花園裡傭人打掃房間的抹布,強行給兩人的嘴堵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