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剛從吸煙室出來,就聽見好幾個護士邊跑邊抱怨。
“慕家小姐怎麼回事,不是說了生病要靜養,怎麼能這麼大悲大怒的,我們又要有得忙了。”
流年伸手攔住一個護士問,“你剛剛說的誰?慕家小姐?!”
“我們醫院還有幾個能住得起的慕家小姐啊。”
護士甩開他的手跑遠了。
流年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從封禦年剛進入封氏上班開始就跟着了,算下來至少有七八年了。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是封禦年給了他工作。
而慕芷甯是第一個對他笑的人,也是第一個說跟他是朋友的人。
對他來說,封禦年是親人,慕芷甯是比親人更讓他想守護的存在。
他是喜歡慕芷甯的,但這份喜歡也隻敢藏到心裡,并祝福她。
可現在,看到她過得并不好,甚至看到封禦年在她生病垂危的時候,還跑去追笙歌,他真的替她不平!
流年攥緊了手心,心裡有什麼越來越堅定。
從醫院出來,笙歌接到電話。
得到了慕芷甯又被送進急診室的消息,她心情頗好。
又去了訓練基地,既然收拾完綠茶婊,也該推一推工作進度了。
因為昨晚小桑塔拉報廢了,她還沒來得及重新買車,隻能打車去。
工作人員看到她都很恭敬,負責人将正在改善的設備和流程都跟她彙報了一遍。
笙歌繞着整個基地,大概走了一圈,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這個節目應該很快就能正式彩排,直播上架了。
有年輕的女工作人員一看到她,眼睛都在放光,沖上來熱情要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