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狀态不太對勁。
那藥雖然剛注射時反應強烈,但也就疼半個小時而已。
除非
笙歌擰眉,伸手去脫封禦年的西裝外套,無意間手碰到了腰部。
男人吃痛得悶哼一聲
眉頭蹙得更深。
腰上有傷?
笙歌正準備繼續扒他外套,一雙寬厚的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封禦年醒了。
盡管痛得腦子昏昏沉沉,但手上幾乎是下意識做出反應。
“你幹什麼?”
笙歌收回手,卻答非所問,語氣淡淡的,“你受傷了?”
“已經好了。”
兩人的語氣都很冷漠。
這句話後,就是長時間的安靜。
她不過随口一問,關心一下自己的小男仆而已。
某人既然不領情,就算了。
“既然沒事,你也休息夠了,那就起來走了。”
笙歌說完,頭也不回的提上包包,推門出去。
“去哪?”
“再不跟上來,晚了你就自己赤腳走回家。”
回家?
這個詞讓封禦年恍惚了幾秒。
擡頭看,笙歌已經走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