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禦年臉色黑沉得能滴出水,隻能掉頭回房。
保镖既然能随時檢測他的舉動,顯然笙歌對他是有防備的。
他看了看手機,似年打過一次,他删掉記錄後,選擇将手機關機。
連日來不知辛苦的在山脈裡徹夜搜人、受傷,到今天的做飯幹活,他的确累得筋疲力盡。
一躺上床,很快昏沉沉的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突然一陣鳥叫聲驚醒了他。
他從黑暗中猛然睜眼坐起來。
這是他們特有的特殊暗号,是似年。
他迅速起身,往窗邊走,突然頭頂的吊燈啪嗒一聲打開。
一回頭,笙歌正倚靠在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封禦年站着不動,回頭跟她對視。
心裡卻沒想到注射這個藥後,他對周圍環境的敏銳力都降低了!
竟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推門進來的?
笙歌隻是笑,星眸犀利的盯着他。
“還不睡?”
封禦年扯了扯嘴角,“有點餓,睡不着,所以想去廚房。”
“要去廚房,你往窗邊走?”
她被逗笑了,“你是要從二樓跳下去找飯吃?”
從鳥叫聲響她就察覺有問題。
畢竟她給院子設置的安保是a級的,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哪來的鳥。
封禦年不說話。
像是想不到好的理由反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