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去。”
她言簡意赅,說完就要關門。
“等等,嘶”
封禦年下意識伸手去卡門縫,痛得五官擰成一團,額頭瞬間冒冷汗。
笙歌也吓得一怔,“你是豬嗎?用手擋?”
十指連心,該有多痛?
封禦年捂着被夾紅的右手,有點委屈,“好歹我手受傷了,你就不能聽人把說完?雖然我們是簽了協議,但我也該有人權,你剝奪不了,所以你不覺得”
笙歌打斷他,“說人話。”
“我想回一趟雲景别墅。”
他答得毫不猶豫,眉頭微微蹙起。
以往這個表情都是不怒自威。
然而因為注射了緻人虛弱的特效藥,他的膚色始終比以往白幾分,總有一種病怏怏的感覺,表情也給人一種脆弱的美感。
一米八八的大高個往笙歌跟前一站,壓迫感威懾力什麼的談不上,倒像是隻披着羊皮的大狼狗。
笙歌原本看他手受傷,動了一丁點的恻隐之心,但聽到他這句話瞬間反應過來。
狗東西,想給她整一出苦肉計?
明天等着!
“不準,滾下去睡覺,明早我讓保镖過去打包送過來。”
“诶”
封禦年還想說什麼,回應他的是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
他臉色瞬間冷峻下來,“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悻悻落下這句,他轉頭下樓,直接去到一樓,打算去大門看看情況。
剛出了客廳的門,甚至沒來得及踏進花園一步,兩個保镖突然從暗處跳出來。
“深夜不準外出,封先生請回。”
封禦年臉色黑沉得能滴出水,隻能掉頭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