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思羽,很有眼力見的将公司股份冊放到茶幾上。
封文棟仔細審閱了一遍,頓時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昨天他不在方城,如果封禦年也沒回來,公司确實隻能由她主持大局。
但是他肖想了這麼多年的掌權人位置,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外姓女人。
他眼珠子一轉,重新看向站着的封禦年。
“你杵在那兒幹什麼?好歹也是公司第二大股東,過來坐。”
笙歌也回頭看了封禦年一眼。
他抿着唇不回答,低着頭的樣子像個一頭驕傲的雄獅,被磨掉了利爪。
笙歌很滿意他這副聽話的模樣,重新看向封文棟,笑着解釋,“我幫他說,因為他現在是我的仆人,主人間談話,他當然隻配站着。”
封文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将笙歌和封禦年之間來回打量。
似乎笙歌這話,他消化了半天。
等反應過來時,他怒不可遏,“混賬東西!你這是簽了賣身契?在女人面前唯唯諾諾,低眉順耳,封家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封文棟本身是個思想傳統的老頑固。
何況封家就出了這麼個比較争氣的獨苗。
他當初就算再不樂意封禦年越過自己得到掌權人的位置,但封禦年上任後,的确将封氏帶上了好幾個空前高度,讓他這些年光吃股份分紅也過得很滋潤。
現在卻被一個女人拿捏了!
他怒從心起,沖過去就是狠狠一巴掌甩過去,“我今天就代替老爺子和你爸好好教訓你!”
封禦年看到他沖過來,沒有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
封禦年悶哼一聲,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嘴角也浸出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