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十一、十五、十七和十八,四個保镖規規矩矩站在沙發後面,表情同樣黑得跟羅刹鬼似的。
封禦年一下樓就看到這副要吃人的情形,心知該來的始終要來。
他步伐沉重的走過來,隔着茶幾,站定到笙歌對面。
笙歌冷眸一擡,跟他對視,卻沒說話。
她身後的鹿十七率先指着桌上的兩包咖啡糖包,說,“封先生,昨晚小姐讓你煮咖啡,你咖啡是煮了,卻放了點龌龊的東西,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從你房裡發現了另外一包含藥的咖啡糖包,這你怎麼解釋?”
封禦年目不轉睛的盯着笙歌,解釋,“咖啡糖包的确是我放在咖啡托盤裡端給你的,這是事實,我不否認,但是有藥這事,我事先并不知情。”
笙歌微微勾唇,是諷刺的眼神。
這樣輕描淡寫的兩句話,有什麼說服力?
封禦年心裡知道她根本不會相信,還是不信邪的想再試試,“昨晚我說,以後我不會再騙你演你,我說到做到,你能不能這次信我一回?”
笙歌呵呵一笑。
“當初慕芷甯給你下、藥,你自己深夜跑到我房間裡來,第二天卻懷疑是我,你給我解釋的機會?如果不是我将證據甩到你面前,你會信我?”
他就知道,這是個過不去的坎。
封禦年緊抿着薄唇,無言以對。
笙歌繼續說,“昨晚你說保證不再欺騙我,轉身就給我下、藥!這次咖啡是你煮的,我誤食後也是你第一個沖進來的,你敢說跟你沒有一點關系?”
“其實如果這一年的協議時間對你來說太難熬,我可以給你公平競争的機會,讓你或許能将封氏和老宅從我手上搶回去。”
她話音一頓,表情驟然冷厲下來,“可你偏偏喜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這人最恨欺騙!”
封禦年猜到會是這樣,慘笑勾唇,“你想怎麼做?”
“很簡單。”
笙歌挽唇一笑,輕輕擡手,鹿十七立刻從廚房端來一杯溫水,放在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