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十一答不上來,笙歌也沒再說什麼,“算了,走吧,去看看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她随便收拾了下桌面後,就開車去了醫院。
病房裡。
某人将自己裹成了瑞士卷,腦袋死死埋進被子裡。
護士小姐姐看了直歎氣,“封先生,您還在發燒,把自己裹進被子裡會喘不過氣來的,而且您就讓我打個吊瓶吧!”
不管旁邊醫護人員和十八怎麼勸,病床上那顆“瑞士卷”都堅決不理睬。
笙歌一進來就看到這副奇怪的畫面,戲谑一聲。
“喲,恐怕明天的新聞是,封氏集團前任總裁因拒絕打吊瓶而捂被自、殺?”
鹿十八看到她來了,恭敬的喊了她一聲,“小姐。”
笙歌微微點頭回應,走到封禦年的床邊。
不等她繼續說什麼,“瑞士卷”突然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封禦年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因為發燒,他黑眸水霧霧的,沒有了平時的霸道冷厲,反而有點脆弱可憐。
他盯着笙歌的臉看了幾遍,确認自己沒有拉錯人。
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認錯人。
“笙歌,你總算來了,醒了沒看到你,我想你”
因為發燒,他鼻音有點重,聲音聽起來有點奶,還帶着撒嬌的語氣。
在場的醫護人員和鹿十八:“???”
這還是十分鐘前碰他一下,就滿臉戾氣、兇得要吃人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