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侄媳婦你們沒出事吧?我聽說那藥很烈的,都怪我,應該再勸勸。”他一邊歎氣,一邊懊惱。
這兩段話把不僅把這件事撇清了,還将兩邊的親戚關系拉近了。
笙歌微微皺眉,“以後請按公司階層稱呼我笙總,或者笙歌小姐,前侄媳婦這幾個字我聽着怪惡心的。”
她說完,又看向站在她旁邊的封禦年,眼神似笑非笑:“他說是李霏主動向他要的,李霏又說是他慫恿的,你覺得我該相信誰?”
封禦年嚴峻的盯着封文棟一眼,冷笑,“二叔,出事就全推給女人頂包,你這做法不太男人。”
這話是肯定句。
封文棟臉上一熱,指着他罵,“你現在隻是笙總的傭人,主人家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一邊去。”
這變臉速度,可真是人精。
笙歌最讨厭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奸滑老狐狸。
懶得繼續聽他廢話,她揚了揚手,鹿十一将一個正方形的精緻黑金禮盒擺到茶幾上。
“這是?”封文棟一臉懵逼。
笙歌勾唇淺笑,“這是我今天來送給封文公館的薄禮,封二爺打開來看看?”
封文棟不搭話,雖然看不懂她是想幹什麼,但總覺得她那抹笑裡有幾分不懷好意?
還是徐思一聽是禮物,笑着客套,“笙歌小姐來就來嘛,還帶了禮物,真是太客氣了。”
她走上前,看到茶幾上的黑金盒子做工精美,估計裡面的東西也不會差。
懷揣着好奇的心态,她将盒子打開,裡面的東西卻讓她懵逼了。
是三十個隻有拳頭一半大小的小瓶子,整整齊齊的擺放排列着。
她随便挑了一個打開,是透明的水,聞起來味道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