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一副被她欺負,神色恹恹又極其無辜的樣子。
笙歌眉頭蹙得更深。
她都還什麼都沒問呢,這就委屈上了?
“這兩天你都幹嘛呢?鹿先生好像說過不準你出門,怎麼你這兩天家務也沒做?”
封禦年緊抿着薄唇,感覺心髒像被人揪着一樣,疼得他緩不了氣。
笙歌将他的下巴又擡高了一分,“說話,啞巴了?”
“養病。”
某人惜字如金,聲音低沉沙啞,語氣卻透着絲絲委屈。
還真是啞了。
笙歌輕笑,“嗓子怎麼回事?你生什麼病了?”
“發燒。”
他好端端呆在别墅裡,兩天沒出門,而且這兩天又沒下雨,怎麼會發燒?
看他這一臉蒼白病容的樣子,估計這兩天燒得還不輕。
笙歌心裡有了猜測。
她松開了禁锢他下巴的手,“别蹲着了,對面有沙發,去坐。”
封禦年也不客氣,起身就坐到側邊的小沙發上。
他全身本來就沒什麼力氣,才蹲了一小會,腿就開始麻了,腦袋還有點暈。
再多蹲一會的話,他怕自己撐不住。
笙歌擡手,矜貴優雅的給自己倒了杯水,才繼續問,“鹿十七身上的傷怎麼回事?誰打的?”
封禦年看着她喝水,喉結不自覺輕輕滾了滾,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道,“我在房間躺了兩天,不清楚,可能是摔了。”
都不願意跟她說實話呢。
笙歌懶得繼續糾纏這件事,回到了正題上,“慈善晚會那天你去幹了什麼?”
封禦年剛張唇,還沒開口,笙歌凝視着他,提醒,“我要聽實話。”
“我坐林淮初的車,去郊外見了慕芷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