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襯衫的齒間微抖,眉心輕蹙,不自覺的溺出一聲“嗯”
笙歌極具耐心,笑得很寵溺,“好,這裡不方便,回去滿足你。”
她輕輕拍了拍封禦年的勁腰,示意他起身,然後幫他松開捆住雙手的皮帶,遞還給他。
“自己系上,衣服穿好。”
封禦年的手腕都被皮帶勒紅了。
可他那抹紅痕就像戰利品一樣,不停在甯承旭眼跟前晃悠。
晃得甯承旭眼睛疼,心更疼。
穿戴好了,笙歌的小手主動牽上他骨節分明的大掌,美眸溫柔,“走,回家。”
由始至終,笙歌沒有再看一眼沙發上的甯承旭。
兩人牽着手,離開了色界酒吧。
一起坐上回海灣别墅的車,笙歌才冰冷的收回手。
演了一場戲,格外累人,她輕輕合上眸子休息,臉上也恢複了從前的冷意,氣息凝重。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封禦年有點沒緩過勁。
剛剛在色界包房裡,他聽到從笙歌嘴裡說出來,最最美好的話。
她說,他跟甯承旭,她會選他。
她說,甯承旭是好看的,他是俊的,她更喜歡他的臉。
封禦年微紅的耳根未退,他試探性的伸出手,想問問清楚,她這兩句話裡,有沒有哪怕一點點的真心。
“笙歌”
沒等碰到衣袖,笙歌厭惡的蹙起眉,下意識将胳膊遠離了一寸。
臉上是極緻的冷淡。
她對甯承旭至少還有耐心解釋,對他甚至是懶得多說一句。
這份冷漠就像是在時刻提醒他,剛剛隻是演戲,一切都是假的,不要自欺欺人。
她隻是跟甯承旭鬧别扭了,她隻是為了刺激甯承旭而已。
而他,在她眼底什麼都不算。
是個利用完就能扔掉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