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利用完就能扔掉的工具人。
封禦年強忍住心口鈍痛,一言不發跟在她的後頭下了車。
臨近走到别墅門口的時候,笙歌停住腳,回頭面無表情的睨了他一眼。
“别以為你今天翹班去見甯承旭的事就這麼算了,将院子打掃幹淨,掃完了再睡覺。”
說完,她冰冷的收回眸,擡腳先進了别墅。
大門砰地一聲重重關上。
這扇門就像兩人之間的隔閡,無法跨越。
他猛地想起今天甯承旭的話,“你對她來說隻是寵物而已,聽話就獎勵,不聽話就懲罰,她早就不愛你了。”
封禦年疼得心髒快窒息了。
夢醒的感覺。
痛徹心扉。
燃起的丁點希望被毫不留情的撕碎,是一種比沒有希望時更心碎沉重的痛楚和失望,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狠狠揪着心口,扶着牆,試圖緩過那種劇烈的心絞痛。
眼前還在不斷閃過在色界酒吧裡,笙歌那抹極緻的溫柔。
明知是演戲,卻還是沒忍住沉淪進去,是他輸了
“怎麼還不動?”
身後突然響起冷冽的質問聲。
是笙歌開了門,正站在邊上看他。
封禦年吸了吸酸楚的鼻子,轉身低着頭面向她,聲音悶悶的,“馬上去掃。”
笙歌敏銳的聽出他情緒不太對勁,走近他,将他低垂的下巴擡起來。
别墅門口的燈将他的臉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他眼眶紅彤彤的,長卷的睫毛輕顫着,沾染着片片小水霧,眸底是來不及掩飾的難過。
笙歌好笑的輕嗤了聲。
這是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