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離開了十多分鐘,他整個人的狀态突然好了很多。
他在這個時間裡幹了什麼?
因為湊得很近,笙歌敏銳的從他的身上嗅到一絲腥味,像是血?
而且他蒼白的唇内卻有一圈深紅,怪怪的。
笙歌鼻尖湊近他唇邊,輕輕聞了聞,果然有股血腥味。
封禦年看着她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猛地屏住呼吸,因為她挺翹的鼻尖,都快挨到他的唇上了。
如果他現在趁機親上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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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會被打死。
他正在胡思亂想,笙歌的臉逐漸遠離。
她直起腰,輕輕睨着他,嚴肅發問,“你身上有血的味道,你吐過血?”
這是試探,也是質問。
屋内光線昏暗,兩人四目相對。
封禦年神情不變,眼神指了指旁邊的垃圾桶,“沒有吐血,是剛剛給後背上過藥。”
笙歌順着他的視線看向垃圾桶,的确有才拆下來的帶血繃帶。
可僅憑他,傷在後背中心位置,他怎麼上藥的?
“就這樣?”
封禦年乖順點頭,“就這樣。”
最近他謊話連篇,笙歌根本不信。
她松開了禁锢他下巴的手,迅速解開他腰間皮帶的金屬卡扣,一把将皮帶抽出。
封禦年瞳孔一驚,“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