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壓根不跟他廢話,直接用皮帶将他雙手纏繞,迅速綁緊。
封禦年下意識想掙脫,但他渾身的力氣都在剛剛上藥的時候,拿去抗痛了。
最後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笙歌幹事麻溜,一把将他按趴到床上,雙手舉過頭頂,一隻手緊緊将他的雙手按在床上,另一隻手将他的絲質襯衫粗、暴的掀開。
她就站在床邊,用右邊的膝蓋狠狠抵住他的後腰,不讓他亂動。
封禦年耳根微紅,低啞着嗓子問,“笙歌…你,幹什麼?”
這姿勢,怪怪的
而且,估計那兩個狗東西還沒走,還在窗外挂着的。
他治下的威嚴!!
窗外,似年跟拾年确實還挂着沒走,聽見動靜,他倆悄悄朝裡面瞟了一眼。
好家夥!
有朝一日竟然能看到自家boss被按倒在床,治得服服帖帖,還無力掙脫的樣子!
而且還是boss在下哈哈哈。
太爽了!這一趟來得真特麼值了!
兩人正在啧啧看戲,封禦年黑眸斂起,狠狠朝窗外投去一記淩厲的眼刀。
似年拾年瞬間慫了,無奈隻能聽從命令,順着窗沿爬到旁邊的管道,然後從後門悄悄翻了出去。
屋内,笙歌正在認真察看封禦年後背的傷。
繃帶的确是剛換過的,還隐隐透着血。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又輕輕掀開繃帶的邊角,打算想看看傷勢。
封禦年刻意的嘶了聲,五官擰緊,“笙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