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禦年刻意的嘶了聲,五官擰緊,“笙歌,痛”
笙歌手上一頓。
猶豫了幾秒,她收回手,“你的繃帶誰幫你纏的?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鹿十一他們都暈倒在花園裡,怎麼回事?”
“我自己纏的。”
封禦年面不改色,他被強制按趴在床上,隻能側着頭繼續回答她的問題,“鹿十一他們暈了?我一直在房間,并不知道這件事。”
笙歌冷冷的睨着他,挑眉笑,“是嗎?”
“嗯。”
呵呵。
還真是謊話連篇,嘴裡沒一句實話。
笙歌加重了膝蓋抵住他後腰的力道,條理清晰的拆穿他的謊話。
“封禦年,我走之前你病恹恹的,連擡手的時候手指都在抖,我僅僅出去了十多分鐘,你就神采奕奕,還能自己換藥換繃帶,别告訴我你是回光返照?”
封禦年抿了抿薄唇,不說話,一動不動。
笙歌繼續,“我的保镖被人藥倒在院子裡,可你非但沒受傷,狀态還變好了,應該是你的人吧?你覺得我會信這事跟你完全沒關系?又或者,是我走之前,你故意裝病弱騙我?”
她頓了頓,眼底冷冽,“到底是騙我,還是瞞我,你掂量清楚!”
封禦年滾了滾喉結,陷入沉默。
說是瞞她,然後告訴她實情,她會内疚,不會再刁難他,可是以她的脾氣,她會幫他找解決病毒的辦法,也會因為歉疚,終止雇傭合同。
但如果說騙她,她又曾經說過最讨厭欺騙,她會很生氣,他們之間的嫌隙會被放大。
不管選哪一個回答,對他來說都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