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遲遲等不到回答,笙歌眉目更冷,掐了一把他後腰上的軟肉,“是不是在琢磨用哪種說法更好糊弄我?”
被拆穿心思,封禦年面上沒有表露,沉重的語氣開口解釋。
“是似年,因為我不想傷口以後會留疤,所以讓他帶了一盒祛疤的藥膏過來,就放在床頭櫃第一個抽屜裡。”
“至于我後背的傷,也是讓似年幫上的藥,狀态之所以好了許多,是因為你那支解藥劑,讓我恢複了不少體力。”
笙歌聽完,饒有意思的勾了勾唇。
“一盒祛疤藥膏而已,他拿給鹿十一帶給你就可以了,至于你的傷,鹿十一不能上藥?就為了這個,他就藥倒我的人,強行闖别墅,你覺得我會信?”
封禦年臉色不慌不忙,繼續解釋,“這事是他做得莽撞了,下次我讓他給鹿十一他們道歉。”
此刻悠哉悠哉離開别墅區的似年,猛打了兩個噴嚏,還不知道某人已經一口大鍋扣到他的頭上。
笙歌呵然一笑,話說得滴水不漏,演得還挺像真的。
這話裡估計摻雜了半真半假。
但他嘴硬,執意不坦白,她隻能後面找機會自己查了。
她微微俯身,紅唇貼近他的耳邊,輕聲戲谑,“那聽你這麼一說,你不光瞞我,還騙我,兩樣都占全了?”
這是什麼神仙級閱讀理解?
她輕柔的鼻息噴灑在封禦年的耳根上,癢癢的,使他本就發燙的耳尖,紅得滴血。
他将臉埋進被子裡,聲音悶悶的,“是,我認罰。”
笙歌笑了,認得倒是挺爽快。
落地窗還開着,晚風吹進來涼飕飕的。
封禦年隻穿了一件單衣,手腳和被掀開的後背都是冰凉的。
笙歌察覺到了,輕輕放下了他的襯衫,下意識将另一邊的被子掀過來蓋住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