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禦年沒多少力,眼看胳膊就要被笙歌從她腰上強行弄走,他軟聲軟氣的求着:“不要…就讓我抱一小會,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就算是三天後赴城外東郊林的埋伏,他能活下來,回s市解決家族内亂,他也是兇多吉少。
他想在最後的時間裡,記住她身上的味道,記住她柔軟的懷抱。
笙歌狠下心腸,繼續掰他的手,“松開,我要去書房辦公!”
“别,求你”
他的聲音極輕,語氣很是傷情。
笙歌猛地愣住。
他居然用了“求”這個字?!
最近他會撒嬌,會服軟,會裝委屈,但她知道,他骨子裡始終是矜傲的。
這是第一次說求
笙歌沒有再說什麼,渾身僵硬的讓封禦年抱着。
房間靜谧無聲。
一切似乎歲月靜好。
但封禦年的眉心卻越擰越緊。
每一次呼吸,他渾身都會跟着疼。
因為沒有上藥,那種痛感還在不斷加劇,越來越疼了。
可笙歌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就像是蜜糖一樣甜,讓他舍不得撒手。
他上半身是趴在笙歌腿上的,笙歌也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呼吸很沉重。
這狀态,不太對勁。
“你背上的灼傷都第五天了,應該沒剛開始那麼疼吧?你怎麼好像很難受?”
封禦年沒說話。
笙歌疑窦叢生,将手伸向他的後衣領,手腕又被封禦年揪住。
“我沒事,何況是上過藥的,你要是拆繃帶,我又得重新上藥了。”
說得也對,可是
“可你怎麼很疼的樣子?你今天出門又受傷了?”
回應她的是長時間的沉默。
笙歌暴躁的揉亂他的短發,輕聲斥:“誰教你不回主人的話?是不是今天秘查處的人對你動手了?你起來,衣服脫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