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紀禦霆往她脖頸鑽,虛弱無力的聲音中透着撒嬌,“我還是喜歡聽笙笙叫我禦哥哥。”
笙歌捧起他的臉,毫不嫌棄的吻上他帶血的薄唇,“好,以後,我隻管你一個人叫禦哥哥。”
紀禦霆慘白的唇邊輕輕勾起,很滿足。
笙歌小心翼翼調整成扶他的姿勢,“這樣可以走嗎?”
“可以。”
兩人用攙扶的姿勢,緩慢的朝車的方向走過去。
似年看着兩人的背影,愣在原地。
他感覺他就是多餘的!
一路開車回了紀家。
紀禦霆一躺上床,笙歌就開始動手扒拉他的衣服。
“你矜持一點,這些讓似年來就可以了。”
笙歌瞪了他一眼,“怎麼?怕我看了你的身體,會想吃掉你?放心好了,你傷得這麼重,我還沒這麼禽獸。”
“哦,那看來是我的魅力還不夠。”
他語氣幽怨,有點失望。
笙歌抿嘴憋笑,往他嘴唇上輕輕吧唧了一口,這是獎勵。
紀禦霆意猶未盡。
就這?
笙歌收到他控訴的眼神,笑得甜甜的,如星辰一般耀眼的瞳仁裡,格外認真。
“禦哥哥受傷了,我會很有負罪感的,感覺自己在糟蹋你,所以絕對不可以,你不許再試圖勾引我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她秀眉皺起,腮幫子鼓鼓的控訴他。
似年就站在床角,靜靜看着他倆膩歪,如一顆三千六百瓦的大電燈泡,格外閃耀,存在感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