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就站在床角,靜靜看着他倆膩歪,如一顆三千六百瓦的大電燈泡,格外閃耀,存在感極強。
他啧啧稱奇。
糟蹋,勾引。
哈哈哈,這倆詞用得妙啊!
跟boss這病怏怏、矜貴貴的小模樣還挺配!
沒等他從吃狗糧的狀态中回神,床頭的兩人幾乎同時冷冽的看向他。
異口同聲的說了句,“出去!”
似年一愣,嘿嘿憨笑,尴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還以為爺需要我上藥的,既然笙歌小姐在,看來是沒我什麼事,你們繼續聊嗷!”
他将從實驗室帶回來的傷藥和醫藥箱放到床頭櫃上,退出了卧室,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房門。
等他走了,笙歌才開始繼續脫紀禦霆的衣服。
毫不意外,傷口裂開了,鮮血甚至透過層層繃帶,浸紅了他的襯衫,也染紅了笙歌的眼尾。
“你果然又騙我,就這樣還叫傷得不重?”
紀禦霆臉不紅心不跳的哄,“我血厚,死不了的,放心。”
“你就是個大傻子!我大哥很疼我的,就算我真的跟他回家,有爸爸和大嫂嫂護着,他最多也就象征性的抽我兩下而已,但他打你就不一樣了,你幹嘛非要攔着?”
紀禦霆揉了揉她被鹿琛擰過的耳朵,雖然已經不紅了,但他依然很心疼,“你就當我是沖動了,下次不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對笙笙的感情越來越無法自拔了。
這是他想捧在手心裡寵一輩子的女人。
他自己都舍不得傷她一根手指頭,其他人包括她哥哥,都絕對不可以動她!
笙歌也知道他沒聽進去,歎了口氣,轉移目光去拿似年留下的傷藥。
她沒有替人上藥換繃帶的經驗,紀禦霆隻能一邊當師傅教她,一邊自己是不是親力親為。
折騰了幾個小時,總算上完藥,傷口也重新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