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紅木戒尺,比她當初給封聲聲那把薄薄的紫檀木,威力可大多了。
既然他都遞過來了,不成全他的心意怎麼行?
“今晚本來angle遇到棘手的事,我沒打算收拾你,這會可是你自己要送上門的。”
她冷下眸子,學着他剛才的語氣,沉聲說,“伸手,我要給你上規矩!”
紀禦霆内心掙紮,沒動。
“嗯?”
笙歌威脅的睨了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承諾當放屁?”
紀禦霆啞口無言,喉結滾了滾。
糾結之下,他将左手緩緩遞到她跟前,掌心攤開。
笙歌也不跟他含糊,戒尺帶着風,五分力道試探性的砸到他的手心裡。
“啪”地一聲悶響。
他紋絲未動,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笙歌聲音酥柔的問,“疼不疼?”
紀禦霆認真感受了下,老老實實回答,“還行。”
他之前常年摸槍,盡管因為在方城那些年養尊處優,厚繭被養得很少,但手心的皮膚依然是粗糙的。
這一戒尺打下來,他的掌心隻是染上一條兩指寬的紅痕。
傷痕雖然不嚴重,但其實是疼的,隻不過在他的承受範圍内。
笙歌并不滿意他的回答。
還行,等于一般。
四舍五入,那就是不疼。
看來是打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