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
“是似年,他出的馊主意。”
紀禦霆毫不留情的将一口大鍋扣到似年這個狗犢子身上,還将似年白天教他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彙報給笙歌。
誰知,笙歌聽完,并沒有要收拾似年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琢磨了會。
“似年說得挺對,男人不聽話,确實得好好管教,不過家法你已經遞上來了,至于家規,我這段時間好好想一想,給你制定幾條,怎麼樣?”
紀禦霆垂着眸,不說話,内心相當郁悶。
好端端的,坦白個屁,他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沒得到他的回答,笙歌先是拿紙巾将自己手沾上的藥膏擦幹淨,才用指尖挑起他低垂的下巴,“啞巴了?”
他覺得不怎麼樣!
但是屈于笙歌拿戒尺動作的淫威之下,他嘴角苦澀,“都聽你的。”
笙歌滿意了,“行,我想你也坦白得差不多了,那今晚的事就算了。”
紀禦霆敏銳的注意到她說的是‘今晚’。
也就是說,前幾天的賬,她還沒開始算??
他喉結輕滾,黑眸局促不安的盯着笙歌那張嬌美的小臉。
見他這副樣子,笙歌笑得眉眼彎彎,輕柔的撫摸他的臉頰,“禦哥哥别怕,趁今晚這個好日子,我有個大大的禮物要送給你,你一定很驚喜!”
紀禦霆咽了咽口水。
驚喜?
驚吓還差不多。
她每次正兒八經給他送禮,準沒好事。
上次是封家破産、雇傭合同和023調劑藥,這次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