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男人開口了,聲音虛弱無力。
又在強撐,又在隐忍。
笙歌太了解他,以前雖然總喜歡裝慘博同情,但是每次真的疼起來,他是不願意說出來讓她擔心的。
他越是這樣,笙歌越是心疼得難受。
注意到他的手攥住心口,“是不是心絞痛發作了?藥呢,帶了嗎?”
紀禦霆疼出滿頭冷汗,搖頭。
笙歌立刻跑出會議室,看向不遠處守着的似年,“抑制他心絞痛的藥在哪兒?”
“應該在辦公室。”
“立刻去拿!要快!”
“是是!”
似年被她焦急的臉色吓到,意識到什麼,立刻狂奔跑上樓。
笙歌剛準備回去守着紀禦霆,身後傳來噗通一聲悶響,是紀禦霆從辦公椅上摔了下去。
胸腔越來越疼,他蜷縮在地,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脖頸處青筋暴起。
“禦哥哥!”
笙歌撲上去,跪坐在地,将人小心翼翼的挪到自己懷裡,幫他揉心口,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似年很快拿了藥回來,一顆藥片吃進去,紀禦霆的狀态并沒有好多少。
症狀緩解是需要時間的,他俊臉虛弱慘白,渾身脫力的縮在笙歌懷裡,得硬生生熬到藥片生效。
如此直觀的看着他發病,笙歌的心髒也仿佛被人狠狠刺穿,連帶着五髒六腑都是疼的。
似年也是第一次看到紀禦霆心絞痛發病,站在旁邊來回踱步,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替他受了這份罪。
實在看不下去了,笙歌挽起袖口,将雪白纖瘦的小臂伸到紀禦霆的嘴邊。
“禦哥哥,你别硬抗了,咬我吧!讓我陪你一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