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擰眉吸氣,沒動,明知道逃不過的,他之前就不該存僥幸心理,白白空歡喜一場。
笙歌着重語氣:“嗯?”
在她凝視的目光下,紀禦霆緩緩伸出左手,戒尺末端立刻放在他的掌心上,卻沒急着動手。
笙歌:“藏煙,反正我白天事多不會發現,騙我說煙是似年的,剛剛還不顧我會擔心,試圖演戲躲過懲罰,你自己說,該打多少?”
紀禦霆心都涼透了。
原來她早就看出自己是故意賣慘。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把他今天一樁樁一件件的罪狀,數落得清清楚楚。
“說話,多少?”
笙歌拿戒尺輕輕點着他的掌心,喚回他的思緒。
他咬着唇角,語氣瑟縮,試探着回答,“那打一下?”
笙歌沉下臉色,冰冷無情的說,“一百!”
紀禦霆心髒一抖,被逼着加碼,“那就五下?”
笙歌臉色不變,“五十。”
一次就少了一半,紀禦霆好像摸到她的規律了。
他繼續試探,“十下?”
笙歌頓了兩秒才答:“二十。”
紀禦霆勉強能接受這個結果,“好,二十就二十,給你打。”
笙歌沒動,輕輕挑眉,嘴角勾着腹黑的壞笑。
“你搞錯了,我的規則是,你的報數加上我的報數,所以,是打四十手闆子。”她佯裝驚訝,“巧了,剛好我細數了你四條錯處,我們還真是,默契!”
“???”
紀禦霆怔怔的看着她,當場心态崩了!
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