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
笙歌将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噓”了聲。
鹿骅沒法,隻能黑着臉坐在床邊,任由睡夢中的紀禦霆揪着他的衣角不撒手。
臨走前,笙歌最後再好好看了兩眼,床上那個她深愛的英俊男人。
不出半個月,她一定要将藥清拿回來!禦哥哥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等她!
她收回思緒,和似年一起離開了實驗室。
華國有名的富人區s市,到歐非國的京亞府,距離15336千米,路途遙遠,最快的直達航班也要13個小時才能到達。
笙歌隻能在飛機上補了覺,似年也跟着睡了會。
等紀禦霆徹底清醒的時候,笙歌已經出發兩三個小時了。
“笙笙!”
他雙眼猛然睜開,視野裡依然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下意識攥緊了手上的衣角。
但是,他敏銳的察覺到這片衣角的手感,不是笙歌,好像是男人的西裝。
他立刻收回手,問:“誰?”
“鹿骅。”
坐在床邊的男人,低音炮不帶任何情緒。
“你怎麼會來?我的病,她已經告訴你們了?”
紀禦霆自己支起身子,倚靠到床頭。
他雙手摸索着床兩邊,發現是一張不算寬的小床,這不是在禦笙小築,好像是實驗室的病房。
鹿骅不撒謊,直截了當的“嗯”了聲。
紀禦霆語氣加重,立刻問:“那笙笙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