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骅注視着他瘋狂的舉動,默默扶額:“你是瘋狗嗎?這麼能折騰?你在鬧下去,我的耐心可就磨光了,我找二哥過來強制灌藥,你信不信!”
“你給笙笙打電話,開免提,我要聽她親口說!”
打電話?
鹿骅看了看腕表,這個時間點,人還在飛機上,根本打不通的。
“見不到笙笙,我死都不會吃藥!”
紀禦霆怒吼,手腕被磨出血痕,繩子也染上鮮紅的血迹。
鹿骅注意到他手腕的血,郁悶得直吸氣。
剛開始就抗拒成這樣,總不能天天把人捆着吧,到時候丫頭回來,看到紀禦霆的傷
他簡直服了,發洩似的拍了幾下自己的腦袋。
磨人啊!太磨人了!
“紀禦霆你他嗎是我祖宗!丫頭這會在飛機上,我怎麼讓你接電話?再說了,你把自己折騰傷了,丫頭知道了又得心疼!我叫你哥,叫你祖宗,你能安分點不?”
“笙笙為什麼會在飛機上?她去哪兒了?”
“你這麼想知道?”鹿骅靈機一動:“隻要你别再亂動,我就幫你解了繩子,再告訴你丫頭的去向,怎麼樣?”
病床上暴戾的男人,幾乎是瞬間安靜下來,胸腔劇烈的起伏,昭示着他剛剛瘋狂的行為。
鹿骅松了口氣。
果然隻有丫頭的事,才能鎮壓他。
“别動啊,千萬别動!我幫你解繩子,如果你敢一解開就鬧,或者又想跟我打架,你别想知道丫頭去哪兒了!”
有了這通威脅,紀禦霆果然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