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很不爽,陰恻恻的磨牙說:“鹿骅,我這人最讨厭被威脅!”
“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這隻是交換條件而已,如果你對丫頭的事不感興趣,大不了我送早飯過來,你不吃就是。”
誰讓自家丫頭就是紀禦霆的命脈,鹿骅莫名覺得很解氣。
他磁性的低音炮,語調微微上揚:
“但這樣的話,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丫頭的任何消息,你想知道,就要聽我的!早飯你如果沒什麼忌口的話,我就随便安排了。”
紀禦霆不接話了。
鹿骅挑眉,“你不反對,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小樣!真以為他治不了?
“長這麼大,除了丫頭,我還沒這麼親力親為照顧過誰,你就偷着樂吧。”
随着病房門關上的聲音,紀禦霆蜷縮着身體,将腦袋也蒙進被子裡,獨自憋悶。
鹿骅剛從病房出來,就接到周小晴的電話。
接電話時,他低沉的嗓音瞬間柔軟得不像話,“想我了?今天不出通告?”
“嗯,昨晚你不在,我都睡不着,想見你一面再去工作。”
周小晴語氣憂郁,繼續關心問:“你那邊怎麼樣?我這會兒就在實驗室門口,但是保安不讓我進。”
“我出來接你。”
鹿骅長腿走得很快,到了門口,他一眼就看到周小晴。
周小晴穿着晚點要去拍攝的魚尾禮服,胳膊上就裹了一條白裘毛領,配上她那張清純軟萌的臉,有種反差美。
和笙歌一向妩媚霸道又狂傲的氣質,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大冬天的,怎麼不多穿點再出來?”鹿骅立刻脫了外套,将她的肩裹緊,又幫她搓熱掌心。
周小晴心裡暖暖的,“你放心,我不冷的,禦爺這邊還好嗎?笙歌有說多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