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民在旁猶豫着,怎麼占便宜,怎麼吃虧,他心裡肯定是有數的。
每個月的“水錢”是三千,一年下來就要有三萬六,這在當時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金子民沉默間,四哥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聲音很是平淡像是聊家常一樣的又繼續補充道。
“咱們港城地方不大,但名堂卻不少。”
“不知道誰編了一首打油詩,還挺順口的。”
“港城門下關如來,金山寺前應觀音。”
“袁莊樹後鐘菩提,教出狂徒史道北。”
“忽見修羅金剃刀,帝星缥缈楚仁王。”
“江山易主王氣消,誰辯佛魔在那朝?”
一首打油詩念完,四哥的語氣也有了轉變,從之前的平淡轉為冷漠,兇狠,霸道。
接着隻見四哥雙手撐着膝蓋上,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看着金子民。
“應觀音跟我不對盤,被我趕出了港城,鐘菩提那是江湖老前輩,早就金盆洗手不玩了,他的頭馬史道北也一直經營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與我少有來往,井水不犯河水。”
“楚仁那個家夥現在更是很少回港城了,一直在黑牛溝那邊開礦,江湖事幾乎不怎麼插手。”
“如今港城,好像就剩下你和我了,對吧?金剃刀!”
話音落,一旁的大蔥越過四哥的身位,一把漆黑發光的槍械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我相信,此刻隻要四哥一聲令下,金子民肯定腦袋開花。
接着,隻見四哥動作輕松的身子往後一靠,雙手搭在了真皮沙發的兩側,給人一種很是慵懶的感覺。
“大民,你看,咱們幾個,外面的人都說咱們齊名,其實有時候我真挺好奇的,如果真拼一把,到底誰能站到最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