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民,你看,咱們幾個,外面的人都說咱們齊名,其實有時候我真挺好奇的,如果真拼一把,到底誰能站到最後呢?”
十幾秒後,金子民端起了放在四哥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走時扔下一句話,錢明天送到。
金子民一衆走後,我被四哥叫到了他舞廳的辦公室。
這件辦公室面積很小,除了一張辦公桌外,隻有一張單人床,比起四哥的身份地位而言,這裡确實簡陋了一些。
“阿勝,是不是有些生四哥的氣呀?覺得四哥沒有站在你這邊?”
四哥一邊倒着茶水,一邊好像開玩笑似的沖着我問道。
我雖然心裡不舒服,但嘴上并沒有表現出來。
“哪裡的話,有四哥在,四哥做主就是了,我聽四哥的。”
四哥遞過來一杯茶水,然後長呼一口氣靠在老闆椅上:“接到大蔥電話,我就立馬趕過來了,就是怕出什麼亂子,不過還好,總算趕上了。”
我雙手捧着茶杯看向四哥,等待這他下面的話。
“阿勝,江湖不是你這麼混的,你才過幾天好日子呀?就這麼不知足!”
“我告訴你,這次如果不是小饅頭帶隊鬧事,換了金子民其他手下,你一分錢的賠償都别想拿到。”
“你想沒想過?今天我要是不給你這個台階下,你怎麼辦?”
我毫不猶豫地回道:“那就開打嘛,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而已,我怎麼辦陳阿康,就怎麼辦他金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