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氣神也是極差的,你跟他聊天,他會經常走神。
并且說話的口吻也一直是極其威嚴,容不得你開半分的玩笑。
對大哥呀,馬仔呀之類的詞語更是嗤之以鼻,絕對不會這麼随意地說出口來。
“你怎麼來了?”
我讓過身子,在前面帶路。
常凱摘下帽子,很是親近地回道:“你忘了,我還欠你錢呢,港城有規矩,欠債不過年,這不,今天是初一,年還沒過呢,我來還債呀!”
我給常凱倒了一杯熱水,拿了一些家裡備的幹果擺在桌上,有些糊塗地說道:“你最近幹嘛去了,好久沒看見了呢!”
常凱先是把之前我給他墊付的錢還給了我,随即很自來熟地靠在了我家的沙發上長呼一口氣。
“高成遠那個王八蛋有手段,我現在被調到松南區了,任牡丹派出所的指導員。”
對于他們的職位高低,我也是清楚的。
我們林北區是港城最富裕的一個區,而且市局在這裡,在這裡升的機會更多,接觸領導的機會也多。
而松南區那邊則屬于是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還是百廢待興,沒什麼搞頭。
按理說,這麼一借調,那麼常凱基本就是猩猩表弟廢廢了,可他卻給我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好像并不是被排擠了,反而還挺得意似得!
這可真不是我胡說,你看他現在容光煥發得,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常凱見我不停打量這他,翹着腿看向我:“覺得我有點變化?”
我沉默了一下後回道:“是感覺有點不一樣了,但我還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你說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