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問了?譚天才剛剛“活”過來,他從哪裡弄來的人呀?
有人呀,慶豐和大狗的人在一周前,就已經和譚天談妥了。
對于這些女人而言,他們賺的非但不比以前少,還比以前多,而且工作環境也好,再也不用擔驚受怕地打遊擊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換個老闆而已,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從這一點其實就不難看出,我“投資”譚天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現如今有了機會,他這顆金子,已經開始發光了。
但正行和偏門就不同了,相比舞廳的大放光彩,市場這邊的成績就有些慘淡了。
起初小輝和我都以為是譚天不懂得經營,沒太當回事,可誰知情況并非如此。
而是市場這塊出現了一個強有力的競争者。
此人名叫朱開江,嚴格來說并不是港城人,是附近太平鎮的。
現在這不是正府給政策了嘛,合村并鎮,所以他這才在港城紮的根!
朱開江在太平鎮混得就相當不錯,倒騰糧食,倒騰木耳,還搞養殖,手下常年養着一幫勞改犯幫他弄賭局,一到過年的時候,一場抽水抽個萬八千是常有的事。
現在他也弄起了市場,位置就在榮華市場的斜對面。
地理位置比我們要差一些,但面積卻比我們大。
近期他已經拉了不少客戶了,眼看就要攆上我們了。
并且此人的手段也相當的低劣,玩的都是髒招,比如我們市場這邊早上放貨,他偏掐好時間給你弄個農用車在那堵着。
你想給車弄走,可又找不到司機。
等這邊折騰完了,司機回來取車,你想找他說道說道,司機的态度又跟見了祖宗是的,讓你無從下手。
要麼就是偷摸地給你電閘剪的,或者趁你不注意給你雞蛋都敲碎的。
總之都是惡心人的招,一點都不上台面。
在這期間譚天也找過朱開江,但對方根本就不見面,談都不談,一打電話就是人沒在港城。
“小輝,你回去告訴阿勝,我這邊讓他放心,朱開江這邊我會盡快擺平的,保證不會影響市場的生意。”
小輝也有些犯愁地說道:“要麼讓我們出面讓官方的人敲打敲打這個朱開江?”
“沒用,這老小子的老丈人是原太平鎮領導班子的,上面也有點人,常警官出過面,人家嘴上說這都是誤會,以後會注意,事上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态度很明顯了,這麼大一塊肉,咱們想吃沒問題,但得等他吃飽了,才輪得到咱們,說白了,就是想拿住我。”
譚天這麼一說,小輝也是一陣沉默,碰見這樣的人,确實沒啥特别好的辦法,隻能刀槍對話。
“不用犯愁,我最近把舞廳的一些事處理好,穩定下來了,馬上就處理這個朱開江,就看他用的這些招,也不是什麼牛币人物,有他喊爹的時候,來,小輝,咱們喝起來。”
譚天畢竟曾經風光過,眼界自然不一樣,朱開江在他眼裡,就是一個臭無賴而已。
臭無賴确實不可怕,但可怕的是臭無賴如果上面也有人罩着,那就有些棘手了。
而譚天就因為吃了一個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