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松南區,團結街民房。
狗仔和霍達幾人目前都住在這裡,譚天也算粗中有細,不止被褥是新的,連牙膏牙刷都給幾人購置齊全了,可謂是真正的拎包入住。
早上六點,狗仔就起床洗漱了。
他仔細地摸着新衣服的布料,看着鏡中的自己,而這麼一看,就足足看了十幾分鐘。
從他的眼神中看不見什麼喜悅或者幸福,有的隻是一種極其平靜的享受。
“卧槽,六點了,該起了,都别睡了,趕緊起吧,去市場看看,咱是來幫忙的,不是來養大爺的。”
屋内的霍達是第二個起的,自從上次被我訓斥了一番後,霍達确實改變不小,起碼幹活不在偷懶了。
霍達套上棉褲嚷嚷一句,胡亂套上衣服就奔向了洗漱台。
“哥們,天哥的兄弟吧?稍等一會哈,我們馬上就好!”霍達客氣地沖着狗仔說了一句後,加大嗓門沖着屋内喊道:“都趕緊的,再不起,我往炕上潑涼水了哈!”
狗仔看着霍達勉強地一笑:“達哥,我是狗仔呀!”
霍達嘴裡還放着牙刷呢,回頭一看,瞬間愣住了。
如今的狗仔和之前相比,判若兩人。
髒兮兮的雞窩頭變成了現在最流行的闆寸,上半身是羊肉毛衣配呢絨大衣,下半身穿了一個緊緻的西服褲,鞋子也從之前的破球鞋換成了尖頭大皮鞋。
整個人看上去不止精神,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威嚴與嚴肅。
如果不是狗仔的聲音還相對稚嫩一些,那麼說他是做大生意的老闆也絕對有人信。
“娘了個乖乖,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呀,你這一身跟誰學的,我看着咋這麼眼熟呢!”
狗仔撓頭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