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太平鎮的車内。
霍達越開心裡越覺得不托底,如果是在港城,那麼一切都好說,因為不管是我還是譚天,都是有一些關系的,出了事,不至于抓瞎。
可太平鎮那就不同了,這是朱開江的大本營,一旦失手,那麼三人肯定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狗仔,你給我說說呗,你到底要幹啥,我先聲明,我不是怕,我就是好奇,對就是好奇!”
浩浩也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對,閑着也沒事,你說說呗!”
狗仔沉默了一下後還是沒有說出自己要幹什麼,隻是要求兩人跟着自己,聽自己的就得了。
車子行駛了二十分鐘左右,在鎮裡一個裝修氣派的大院子門口停了下來。
霍達環視一圈的環境好奇地問道:“這是哪呀?咱還接人呀!”
“這是朱開江的家,走吧!”
狗仔說完後,拎着從五金店的袋子跨步就走進了大院。
朱開江還是挺會享受生活的,院子弄得很利索,小菜園子整得很闆正。
“卧槽,浩浩你看,這狗他媽住得都比咱好,給它還蓋個小房子,這朱開江也是夠腐敗的了!”
霍達惡狠狠地看向栓在狗籠裡面的一條大狼狗咬牙切齒地說道。
狗仔沒理會兩人,快步進了屋。
屋内有一名中年男子臉色通紅地靠在沙發上,左手邊放着一沓文件,看上去像是合同之類的東西。
“哎呀,咋還這麼着急呢,明天簽都不行,我這從酒局特意跑回來的,來吧,你看看合同!”
“還帶東西了?也太客氣了,這我可不能要,不然我哥肯定埋怨我,你們客戶都是财神爺,我可不敢得罪,一會走時候都拿走哈,别為難我。”
狗仔笑嘻嘻地坐到男子旁邊,随即臉色突然一沉。
“拿是拿不走了,你留着慢慢享受吧!”
話音落,狗仔一拳打在男子的喉結位置,男子本來喝得就迷糊,哪裡防得住。
“堵住他的嘴,浩浩,按住他!”
狗仔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句後,連續兩拳狠狠窩在了男子的胸口,打得他直翻白眼。
當霍達和浩浩兩人手忙腳亂地控制住此人的時候,狗仔從袋子中抽出了兩樣東西。
一個是錘子,一個是釘子,螺絲釘。
“一定按住他!”
狗仔不放心地沖着兩人囑咐了一句,随即借着月光,面無表情地掄起了錘子。
霍達和浩浩加一起起碼得三百多斤,但就算如此,也是很費力才按住朱開江的這位兄弟,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他掙紮得多麼強烈。
霍達和浩浩心裡都清楚狗仔要做什麼,但兩人誰都沒勇氣去看。
而是把頭埋低,死死地按住,不敢松一分力氣。
十根螺絲釘,幾乎已經給朱開江這位兄弟的雙腿釘爛了,而到最後他也徹底掙紮脫力了,像洗了澡是的,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被汗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