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鐘,狗仔這邊搞定,随即抓起眼前男人的頭發,面無表情地說道:“朱開明吧,你幫我告訴你堂哥一聲,我叫狗仔,是榮華市場的人,這次算是我給他提個醒,下一次我不用螺絲釘了,直接棺材釘。”
說罷,狗仔瘦弱的身軀,就那麼拖着朱開明的頭發直至給他拖到院子内,把他跟那條大狼狗鎖在了一起。
而那條看上去十分兇神惡煞的狼狗此刻卻表現得乖巧無比,甚至還主動趴在了地上,伸着舌頭一副想要讨好狗仔的模樣。
“刀帶了嘛?”
狗仔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面無表情地沖着霍達問道。
霍達臉色慘白地愣在原地,并沒有吭聲。
“帶沒帶刀?”
“好像帶了,我找,哦,這呢,着呢!”
霍達手忙腳亂地把匕首遞給了狗仔,表情依舊很是木然,就跟沒有了感知一樣。
接過匕首,狗仔彎腰抓住了狼狗的前額,随即猛然一刀揮出,狼狗吃痛慘叫一聲就想往籠子最裡面跑去。
而狗仔則追上前去接連揮刀,直至狼狗連哼哼都不哼哼,這才停手。
回去的港城的路上,霍達和浩浩吐了一路,反上來的都是酸水。
但兩人誰都沒互相抱怨,更沒有指責狗仔,全程都是一言不發。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家門口。
浩浩竄下車,吐了個人仰馬翻,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霍達胡亂擦拭着嘴角的嘔吐物,盯着狗仔看了十幾秒後,聲音沙啞地問道:“狗仔,我有點沒看懂你為啥這麼做?”
狗仔用手紙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柔聲回應道:“那個朱開明就是負責給朱開江市場做招商的,他的電話很好找,我一問就問到了,然後我就說我要租鋪子,還說給朱開江帶了一些禮物,所以就順理成章地把他騙去了朱開江的家裡。”
“用釘子挺殘忍吧?呵呵,我也不想這麼弄的,但我覺得這個辦法好,會讓人長記性,所以就這麼搞了,這也是為什麼去之前我沒跟你倆說,因為我怕你倆會接受不了。”
霍達幹嘔一聲,咬牙繼續反問道:“那為什麼要給狗也弄死的?”
“我要告訴他,我敢殺狗,那就敢殺人。”
霍達看着狗仔沉默半晌後,久久無語,沒在說話。
狗仔拍了拍霍達的肩膀,寬慰道:“我沒路走了,所以不得不走這條路,達哥,你還有路走的。”
話音落,狗仔起身下了車,但并沒有回家,而是快步走到街邊,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我和雷雨兄弟三人接上了譚天和柱子兩人。
譚天對于我的到來很是意外:“阿勝,你怎麼來了?”
“先上車,咱們一起去會會那個朱開江,看看他長幾個腦袋!”
譚天一臉疑惑地拉開車門上了車,同時嘴裡還嘟囔着:“這孫子現在就是縮頭的烏龜,知道我在找他,肯定躲在太平不出來。”
我咧嘴一笑,信心十足地回道:“那可未必,咱倆賭一把,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給他叫出來,而且還是他單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