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目睹這譚天和柱子來來回回地這麼搞了四五次,每次兩人都會停留個半分鐘左右。
起初每次拉上來的時候朱開江還會求饒,謾罵,但最後一次的時候,已經徹底沒動靜了。
對此我很是擔心,生怕搞出人命來。
為了利益,确實值得以死相搏,但俗話說得好,瓷器不與瓦片争。
我們是瓷器,自然要愛護自身了,絕對不能和朱開江這樣的瓦片去争一時長短。
所以我叫停了譚天還要繼續的行為。
“天哥,差不多夠了吧,這老小子應該已經吓破膽了。”
譚天沉默片刻後,跟柱子合理給譚天從洪橋下面拽了上來。
隻見朱開江臉色慘白,先是發愣,然後開始嗷嚎大哭,看上去精神已經不那麼正常了。
譚天脫下了自己的棉襖扔給了朱開江,随即蹲下身子看着他問道:“你說你要是老闆吧,你還沒那個錢和人脈,你要說你是跑江湖的吧,你又沒那個實力和魄力,你說你跟我争什麼?”
朱開江聽後連連搖頭:“不争了,我再也不争了,我服了,攤子你們先賣,明天我就關門,有客戶我要不接了,人我馬上就放,我徹底服了,你們饒了我吧!”
而就在我認為事情已經解決了時,譚天身後的柱子突然拎出了一把錘子,奔着朱開江的膝蓋連續猛鑿了三下。
朱開江疼得滿地打滾,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自己打電話叫人接你吧,記住你說的話,不是每一次你都這麼好運的。”
說罷,我們一行人上車離開。
當晚柱子沒有回家,而是在外面找了一個黑旅館住,本來我也想勸譚天也躲一躲的,但他卻很嚴肅地拒絕了我的建議。
“阿勝,我知道你在考慮什麼,但有些事就是這樣,躲不過去的。”
譚天放下柱子後,拉上車門緩緩再次開口解釋道:“剛才看樣子你好像對我讓柱子廢了朱開江有些不滿意?呵呵,我知道你在考慮什麼,你認為這種事情沒必要鬧大對不對?何況朱開江在官方上面也是有一些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