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能踩住應觀音一次,就能踩住他一輩子,能不能來個戰士,先給我幹跪下他!”
“去你瑪的,給我往裡進人!”
“大偉,我曹泥馬!”
雙方對罵了兩句後,直接就開幹了,過程相當簡潔,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四哥這邊,雖然人少,并且家夥也少,但大夥心氣卻很齊,因為今天能來的,那最次也都是占濤那個級别的,不會存在幹不過就跑的情況出現。
畢竟跑了,就代表着失去四哥給的這碗飯。
而應觀音的人馬也挺權威,質量上雖然不如四哥這邊,但人多呀,而且家夥也多。
再加上他們是有備而來,四哥家這邊大概都誰在,他們心裡都是有數的。
所以打雙方一開幹後,我們這邊就處于明顯劣勢了,如果不是屋内空間太小,對方的人無法全部沖進來,那麼估計我們挺不過三分鐘就得全躺下。
雷雨兄弟頂在最前面,此刻已經成血人,幹人都是蹦起來幹,配合這大蔥和另外一位叫喜子的兄弟,見人就捅,啤酒瓶子都捅碎了好幾個。
我和小輝的情況也不太好,我肩膀挨和後背都挨了好幾刀,雖然都是片刀砍得不深,但這麼拖下去,光流血就夠我受的了。
“阿勝,天明哥,帶四哥先走,曹尼瑪,牛币都沖老子來,老子給你們全幹死。”
大瓜不知道從哪裡搶來了一把軍刺,頂在門口的位置,擋着要往屋裡進人的人,抽空回頭沖我怒吼一聲。
我兩拳打退眼前的人後,連滾打爬地繞到了包廂最後面,拽起上半身是血的四哥咬牙說道:“四哥,跟我走,踏馬的,對面人太多了,你千萬跟緊我。”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底氣也不是很足,外面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大概率不會比屋内安全。
可話說回來,如果沖不出去,那在屋内肯定死翹翹,我們這點人,根本拖不到大隊人馬到來。
“小雷小雨,給我往外幹,草拟嗎的,拼了!”
我怒吼一聲,從地上撿起一把片刀,随即直接怼折,握在手中,第一個沖上去,配合這大瓜先怼躺下了一個後,冒着無數片刀和鎬把悶頭就往外沖。
這個情況,我認為,比的壓根不是誰更生猛,或者誰身手好。
比的是什麼?
比的魄力,塞的是馬力。
你隻敢砍他胳膊,他直接奔你脖子來,那麼一個回合後躺下的肯定是你。
在這一點上,四哥家的核心們是絕對占優的,因為他們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肯定不怕這個。
在我和大瓜,大蔥,雷雨兄弟,小輝,喜子等人拼命殺出走廊剛穿一口氣,要奔着樓梯往外跑時,密密麻麻的人群再次頂了上來。
而這個時候我就已經有些要洩力了,大口喘着粗氣,咬牙死挺着。
這時,過廊把頭,一個黃毛單手插兜看向我和四哥所在的方向,嘴角很是狂妄的一笑,接着扔掉手中的香煙,搶過同伴的一把片刀,奮力一揮。
“白襯衫的那個是林勝,黑短袖那個是關老四,給我幹跪下他倆!”
話音落,烏泱泱的人群再次直奔我和四哥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