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力地喘了口粗氣,咬牙就要往上迎。
雷雨兄弟幾人的狀态和我也差不多,全部無一人退縮。
有人可能會想了,這不符合人性,誰不怕死誰?誰不知道頂在前面吃虧呀?
确實如此,但我們能退嗎?
我身後就是四哥,我要是跑了,那麼以後再這個圈子還怎麼混下去?
飯碗都沒了,那你還活着幹啥?回家種地呀?
我今天的一切,都是靠着片刀和5~4地來的,江湖給予了我生存的一切,那麼現在它要收回,我有什麼好埋怨的?
甚至說得在直白一點,這就是我的工作,我就是幹這個的。
“能讓我跪下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曹尼瑪,繼續往外幹。”
話音落,我越過幾個身位,抓着半截的片刀接連與前面的人瘋狂互捅。
而這時,一個比我更加瘋狂的人出現了,洛成軍。
他赤裸着上山,胸口和肩膀位置都有深可見骨的刀傷,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他絕對是受到特殊關照的。
隻見洛成軍大步奔着人群走去,步伐不緊不慢,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在人群如此密集的過廊,他一出手就連捅數人,而且刀刀都是奔着胸口和脖子去的。
“蠻猴,好久不見呀,是不是想老子了,過來,老子陪你玩玩!”
話音落,洛成軍當着衆人的面,把蠻猴的一位兄弟按在牆面上,接着連續從後背出刀,接連七刀,連猶豫都沒猶豫。
以我的經驗來看,蠻猴的這位兄弟連去醫院都省了,可以直接往火葬場送了。
哪怕華佗在世也絕對沒可能救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