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說,相識一場,不能同舟共濟,那也要好聚好散,賭場這邊你目前經營得不錯,客戶也熟悉了,流程也跑得通,他就不往回要了,但有一點要求,離應觀音遠一點,不然就别怪他翻臉無情。”
對此我十分不屑一顧,眼下這種情況,就算他關再興不開口,那麼賭場的份錢我也絕對不會在往上交了,這是他欠我,我并沒有占他的便宜。
如果他要開戰,好呀,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我絕對比陳中更站得住腳,到時候我隻要在應觀音身後搖旗呐喊就足夠了。
“翻臉無情?哈哈,笑死我了,好好好,我記下了。”
我冷笑幾聲後把北冰洋遞到大瓜面前:“江湖上的事情說完了,說說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大瓜,這瓶汽水你還跟不跟我一起喝?”
大瓜接過汽水,猶豫了一下後,猛然揮手,摔在了地上。
看着汽水瓶在水泥地上炸開,我心頭傳來陣陣劇痛。
“阿勝,你回來,我們就還是兄弟,你要走,那我大瓜以後隻有大哥,再無兄弟。”
大瓜聲音哽咽地沖着我喊了一句後,直接跳下了圍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原初中學校門口的一家燒烤店内。
嚴格來說,這并不能算是燒烤店,因為他家主要經營炸串,烤冷面之類的小吃。
上學的時候,我們幾個下了晚自習,都會互相湊湊錢來這裡吃。
“老闆來一箱啤酒,半斤散白,随便在給我弄點串!”
我麻木地沖着老闆喊了一句,随即繼續低頭發着呆,腦中全是大瓜剛才跟我的對話。
“草,你這是喝死的節奏呀!”
我順着聲音回頭看去,隻見小輝和雷雨兄弟出現在的我面前,小雨還是拄着拐杖來的,頭上纏滿紗布,這形象跟天龍八部裡面那個惡貫滿盈段延慶絕對有一批。
“别接其他客人了,今天我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