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接其他客人了,今天我包場!”
小輝臉上沒啥表情的從手包中抽出一千塊錢現金扔在了老闆的吧台上,随即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到了我的對面。
張小雷起開一瓶啤酒,悶頭喝了大半瓶,撇着嘴巴,眼圈有些泛紅地沖着我喊道。
“大瓜呢?”
“沒來!”
張小雷眼淚從眼圈中流出,情緒非常激動地一拍桌子:“你倆是不是踏馬吵吵了?我一猜就是,你等着,我給他打電話。”
我同樣強忍這即将爆發的情緒低吼道。
“他不願意來,你跟我喊啥!”
張小雷表情木然,動作輕緩地放下了電話,咬牙把剩下半瓶啤酒一飲而盡,聲音極其微弱:“你是我兄弟,我心裡難受,我不跟你喊,我跟誰喊呀!”
話音落,我的眼淚在也控制不住,滴答滴答地落在了桌面上。
是呀,我是他兄弟,他心裡難受了不跟我說,又能跟誰說?
“舉杯,敬友情!”
我呆愣地抓起酒杯,任憑眼淚流出,聲音沙啞無比的高喊着。
“敬友情!”
三人同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