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要不是手腕上傳來的劇痛,估計我早就昏死過去了。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間,走廊内傳來了對罵的聲音,這個聲音我非常熟悉。
是榔頭的聲音,還有小雷的聲音。
“曹尼瑪,我認罪了還打呀,賭場就是我幹的,我認罪伏法還不行呀?我不認識什麼林勝,他誰呀?”
“我就是去打麻将的,你們憑什麼抓人,沒王法了呀!”
聽到榔頭和小雷的對話後,我瞬間精神了許多。
在林北區,我經營的生意有兩樣,分别是利民和賭場。
利民雖然也有些擦邊,但我們和商戶之間的關系是很好的,衛生管理費也屬于是一種潛規則,所以高成遠想要從這方面弄我并不容易。
而賭場則就不同了,隻要他去掃,那麼我就說不清楚。
并且賭場之前是四哥的,他太了解裡面的門道了,哪怕他不直接出手幹預,随便安排幾個賭客去鬧事,然後報警,那我們也得被扒一層皮。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四哥也入局了。
隻不過他比我更有優勢,隻要和棋,那麼他就赢了。
因為隻要金子民還站得住,那麼港城江湖的平衡就還維持得住。
“喝水,我要喝水,我也有人權。”
我使出全身力氣,也開始高聲叫喊,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榔頭和小雷,老子啥也沒說。
“咣當!”
門開了,但出現的并不是虐待我的玄冥二老,而是一位女警官。
她的身材比例很好,不胖不瘦,個頭得有一米七左右。
她完美地釋義了什麼叫大個門前站,不打扮也好看。
披肩的長發并沒有紮起來,而是散落在肩膀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