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笑肉不笑地摟過陳大聰明的脖子,手指用力一掐,陳大聰明本能的想叫,但卻忍住了。
“陳哥,我現在是生意人,但之前不是。”
“這跟我親弟弟一樣,他得罪的地方,我替他道個歉,跟你喝一杯。”
“現在這社會跟以前不同了,講法治了,換三年前,就沖你這句話,那咱倆就得有一個躺着出去。”
我強忍着脾氣跟陳大聰明碰了下杯,隻不過我就抿了一口,而他幹了一整杯。
“不好意思哈兄弟,不知道是你朋友,改天我單獨請你喝一頓。”
陳大聰明的臉皮也可謂是厚到了極緻,被狗仔幹了一酒瓶子非但沒覺得尴尬,反而還主動要請狗仔喝酒。
但話說回來,臉皮能厚到這個程度,也算是有本事了,不怪人家賺錢,生意做得好。
狗仔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即沉默半晌後回道:“不好意思陳哥,我也有點喝多了。”
一場鬧劇迅速開始,又迅速結束了。
之後我就沒在包廂内久留,而是留下譚天他們應付。
我是堅定的務實主義者,應酬不是不能有,但無意義的應酬必須控制,不然那就是玩物喪志了。
有這種消耗光陰的時間,我甯願自己躺一會睡一覺。
淩晨時分,譚天和小輝送走所有客人後,狗仔悄悄留了下來。
他這個朋友叫吳娜,跟狗仔是小學同學,也是鄰居。
這丫頭命也挺苦的,家庭情況一塌糊塗,不然也不可能出來幹這個,實屬也是被逼無奈了。
“你回哪裡,我送你。”狗仔開着新提的車,主動邀請。
吳娜猶豫了一下後便就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看着如今的狗仔,看着裝修華麗的小轎車,内心無比觸動。
幾年前他在利民的時候也見過狗仔,可現如今比起來,那真是天壤之别。
純皮的夾克大衣,最流行的牛仔褲,脖子上明晃晃的金鍊子,手腕上的高級手表。
這些外在之物,無一不在證明如今的狗仔混的是多麼風生水起。
“小磊,這是你的車嗎?”
狗仔點頭淡定地回道:“嗯,買了小半年了,怎麼了?你要用車呀!”
吳娜嘴角漏出笑容調侃道:“不用,就是好奇,你現在變化太大了,剛才在包廂我都沒敢認你,還是你認出了我,你現在幹什麼呢,發大财了呀,我看那個林勝說你是他弟弟,我怎麼不記得你有這麼一個哥哥呢?他現在可牛氣大了,是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