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這邊。
有了狗仔他們的加入,這戰局就公平得多了,起碼喝得有來有回。
而我和譚天則坐在包廂中間的位置,像是一個專治不孕不育的專家,不停地給這些想要包活的人診斷病情。
直至兩個小時吧,所謂的“正事”才算搞定,而我和譚天也算是松了口氣。
我倆是真沒想到現在這幫做生意的小老闆兜裡都這麼有子彈,一張嘴又墊資,又墊工的。
這時就不得不提張貴财對我說的那些話了,我本以為我自己已經十分富足了,可現在貌似确實差點意思。
而就在我們這邊其樂融融琢磨着怎麼共同緻富的時候,狗仔這邊出了點小意外。
隻見狗仔擡手就是一個極其響亮的嘴巴子抽在了陳大聰明的側臉,随即抓着啤酒瓶就是一個爆頭,要不是我喊一句攔住了狗仔,那麼估計現在陳大聰明已經躺地上等救護車了。
“别打,怎麼回事,我這一眼照顧不到你就給我惹事,真踏馬的,你等我回去收拾你。”我先是沖着狗仔罵了一句,随即沖着陳大聰明問道:“咋得了陳哥,喝得不是挺好嘛!咋還動手了呢!”
陳大聰明捂着臉蛋子惡狠狠地看向狗仔喊道:“我玩我的,你有精神病呀,上來就打我。”
我這又扭頭看向狗仔,經過狗仔的解釋,我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譚天這個場子是分肉台和素台的,肉台就是可以陪客人出去的,但是價格要稍微貴一些。
而素台則是隻陪你喝酒唱歌,當然了,有點小動作那無所謂,出來玩嗎,這都正常,但你想做過分的那肯定是不行的。
而問題就出現在這!
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譚天安排的都是一些樣貌好又懂事的女孩,并且也提前跟他們打招呼了,台費是翻倍給的,就怕陪不好客人。
而陳大聰明上廁所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坐素台的女孩,覺得人家樣貌好,跟小龍女似的,就給叫了過來。
起初還都一切正常,但直至這個陳大聰明非要看看人家女孩今天穿的啥色褲褲的時候,女孩不樂意了,就擡手推了陳大聰明一把,而這個陳大聰明也屬于是沒啥德行那夥的,伸手就奔着人家女孩大腿抓了過去。
而這個女孩聽狗仔那意思好像是跟他認識,是鄰居還是怎麼的,這下狗仔看見就忍不住動手了。
“陳哥,你看咱出來玩的圖是高興,咱喝的酒都是茅台,幹的都是幾十萬的買賣,咋還能整這事呢?打女孩太沒風度了吧?”
我這麼說,其實已經夠照顧他的情緒了,這要是沒常凱那層關系,别說活他拿不到了,我高低讓狗仔給他拽廁所去先打半個小時再聊其他的。
陳大聰明可能是跟我們這種人接觸的不多,這個時候了還拿架子呢!
“阿勝,你讓開,我看看這小子能把我咋的,翻天了呢還,我拿十萬出來都夠買你命了你信不信,一個小表子你還護上了,跟你有什麼關系?”
這話一說,我頓時臉冷了下來,譚天和已經醒了的小輝頓時一愣,異口同聲地沖着我喊道:“阿勝!”
我冷着臉,伸手攔住已經要往上沖的狗仔看向陳大聰明,直視着他的雙眼擲地有聲地喊道:“來來來,歌停一下,陳哥這是我弟弟,你說要買誰命?買他命呀!”
屋内的衆人全部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我們幾人,有人是幸災樂禍的,而有的人則是一臉擔憂。
陳大聰明舔了下嘴唇也看出了我的情緒有點不對勁無力的解釋道:“阿勝,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誤會,一點小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