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腦中過了一遍後,立馬回道:“還真有,留個小分頭,跟漢奸似的,咋得了,他犯事了呀?你要抓他的話我就安排人給他按住,你直接帶人走就行。”
常凱嬉笑一聲:“抓個屁呀,他是我一個上面領導的什麼親戚,知道你拿下地下商鋪的工程後不知道怎麼就找到我這來了,我剛挂完領導的電話就心思問問你,看看能不能賣我個面子,他是弄瓷磚的,自己也有廠子,連工帶料都能幹,價格應該也不算太貴。”
我猶豫了一下後摸了摸鼻子回道:“聯系你的這個領導對你有用?”
“說有用就有用,說沒用也沒用,不是主管我的,是外出學習認識的,反正你要是方便就幫幫忙,要是有人選了那就算了,我現在鋪墊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升是肯定的了,目前就看能往哪個部門走,咱不是心思多個朋友多個路嘛!”
常凱以前跟我聊天絕對不會解釋得這麼詳細,可見,我倆确實生疏了。
所以越是如此,那我越不能拒人于千裡之外了。
别說這個陳老三是賣瓷磚的了,哪怕是賣棺材的,那我也得出去整死兩個捧捧他生意呀!
“行,人我記下了,但話我先跟你說好,他的貨必須保質保量的,價格也不能整那麼貴,我肯定會給他利潤空間的,他好好幹活,我絕對不差事。”
“哎呦,那我謝謝林老闆賣我面子呗!”
“這領導發話了,我哪裡敢不聽呀!”
“行了,你快忙去吧,我這也要開會了,看看最近沒啥事,咱們幾個單獨聚聚。”
挂斷常凱電話後,我就折返回了包廂。
屋内此刻已經群魔亂舞了,饒是酒力不錯的譚天也被灌得迷迷糊糊了,誰一舉杯,那眼珠子都直閃躲,而小輝則已經是人事不醒了。
不是我們酒量不行,而是這場合全是車輪戰,你這一杯酒還沒咽下去呢,另一個人就端着杯在那等着呢,你說你怎麼整?你喝了一個就得喝第二個,不然你這怎麼交朋友?
而我這身體我現在太清楚了,這場合我要是上了,那估計後半夜就得在醫院撅着。
所以我立馬找了點年輕力壯的來,比如狗仔呀,霍達呀,大洋子啥的。
雷雨兄弟我現在是真不敢打擾,據說這倆人現在沒事都要嘗試一下酒精,已經虎得沒邊了。
另一頭,四哥家中。
從四哥和胡滿倉的見面地點就不難看出四哥對胡滿倉是多麼的重視,同樣也可以表面出四哥對我是多麼重視。
為了打壓我,那他真是煞費苦心呀,當年他要是有這個勁頭,哪至于走江湖路呀,妥妥的清華北大苗子。
“老胡,按理說咱倆不是一脈人,你跟應觀音走得更近一些,來見我不怕應觀音多想呀!”
胡滿倉翹着腿接過四哥遞來的香煙随手點燃回道:“别說隻是朋友了,他就是我親爹也不能耽誤我發财呀,四哥你說這話對不對?”
四哥眼睛一亮,伸手指向胡滿倉:“你很有感覺呀!”
胡滿倉會心一笑,一針見血地回道:“四哥我是個粗人,不懂繞彎子,您就直說要賞我那一條财路吧!隻要錢到位,你就說去刺殺天皇,咱都能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