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的家住得相當偏僻,雖然也在林北區内,但如果徒步走的話,從利民開始怕是也得走上一個小時。
他這個腿腳,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每天準時五點半到工地的。
“小夥子,等我一會,多說五分鐘,我取點東西就回來。”
張小雷和狗仔來往密切,幾乎天天都見面,自然知道狗仔的近況了,便關心地說道:“沒事,不着急,東西重不重,要麼我跟你去?”
“不用不用,你們在車上等着吧,很快。”
吳叔答應了一聲後,一瘸一拐地就奔着胡同内的民房走去。
而小雷幾人閑着沒事也唠起了嗑,說的就是狗仔的事。
“真不知道狗仔咋心思的,要找媳婦,誰不能給他介紹個條件差不多的呀,你說選這麼一個人家,這以後有他操心的。”
錘子話音剛來,大洋子就皺眉補充道:“我也搞不懂狗仔哥咋心思的,以他的條件,你說現在找啥樣的找不到呀,我聽說那個女孩還在天哥的舞廳上班,這以後傳出去,多難聽呀!”
張小雷低吼一聲:“老娘們呀?在這扯什麼老婆舌。”
“可不,有空學學人家狗仔怎麼幫阿勝的,就研究那些沒用的,咋的,你找的媳婦好呀?我看你那媳婦也一般,上次來場子,讓他煮個面條去都煮不熟,就這樣得能過日子呀?”
錘子有些鬥氣地回道:“行,那我明天就跟她拉倒,人家我也是關心狗仔哥,你看你倆,這左一句右一句的,還沖我來了。”
幾人說話間,胡同内傳來了叫喊聲,因為車子就停在路口的,距離很近,所以四人立馬警惕了起來,生怕是碰見什麼仇家之類的。
“哎,不對呀,好像是吳叔那邊出事了?”
大洋子說這就從副駕駛竄了下來,站在胡同門口看了一眼後,立馬轉頭說道:“吳叔跟人撕吧起來了,卧槽,趕緊走!”
話音落,大洋子轉身回車裡掏了一把軍刺就跑了過去。
雷雨兄弟兩人拎着手包也迅速下車,錘子則更加直接,直接從後備箱把響取了出來,用外套蒙着,撒丫子就往胡同裡跑。
四人趕到的時候,吳叔還并沒有遭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無非就是挨了幾個嘴巴子而已。
“你們幹啥的?怎麼還打人呢!”
張小雷氣派十足地擋在吳叔身前,拎着手包指向幾名持刀拎棒的中年男子。
為首的男子掃了一眼張小雷,估計也是看出來張小雷這一身打扮不是普通人,便解釋道:“私人恩怨,跟你們沒關系,都滾遠點,不然别說濺你們一身血。”
吳叔一手捂着臉,一手拽着張小雷的胳膊:“走走走,不搭理他們,都是臭盲流子,咱去醫院忙正事。”
張小雷眼睛一瞪,戾氣十足:“你說就你們這個逼樣的現在也能拎刀辦事了,大洋子給我捅他們!”
話音落,大洋子掐着軍刺就奔着為首中年的大腿紮去。
刺刀見紅,鮮血淋漓。
男子慘叫一聲後,大聲呼喊着同伴。
身旁的這幾人也确實有那麼點馬力,拎着刀就要開幹。
這時,錘子掀開外套喊道:“幹啥呀,拿着把破刀你還要統治地球呀,你看看這是啥,能不能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