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槍雖然不嚴重,農村鄉鎮什麼這東西不說常見吧,那絕對也不陌生。
但基本都是單管或者雙管的獵槍,高級一點的也無非就是自己改裝的五連發而已。
可仿制的54,大黑星可就不常見了,這東西在世面上倒不是不流通,但也僅限于上層江湖。
你如果混得很一般,那麼想搞一把好貨都很難,幾乎到手的都是二手貨,或者n手貨。
可這樣的貨你敢用嘛?你知道上面有沒有人命!
而錘子這一把則不同了,純新的,上面還有槍油呢,槍身也是漆黑锃亮。
這把槍是應觀音送給我的禮物,後來我又轉交給了小雷,而作為小雷的司機錘子,則一直随身攜帶這,一方面保護張小雷的安全,另一方面則是有個什麼事啥的,他可以獨當一面。
“哥們那條道上的!”
為首漢子捂着大腿瞬間磕巴了,顯然,相比雷雨等人,他們混的層面還很窄,大家玩的不是一個路子。
前者可能還存活與收錢辦事的階段呢,而雷雨兄弟自然是屬于已經登堂入室了。
“我挂林家旗子,咋得你有脾氣,想要反抗一下呀?”
男子聽後先是一愣,随即連忙擺手回道:“誤會,大哥絕對是誤會,沒那個意思,我們才幾斤幾兩哪裡敢得罪勝哥呀!”
張小雷眉頭一挑,搶過大洋子的軍刺對這男子的大腿又是一刀:“給你長點記性,滾犢子吧趕緊!”
說罷,一行人從胡同的另一頭離去,而對于這種事,雷雨兄弟處理得都麻木了,也沒追問吳叔是因為什麼惹上的這幫小混子。
這倒不是張小雷粗心大意,而是對面那個狀态一看就混得非常一般,就是追究下去,那也無非是一人再砍兩刀而已,你找他們要說法,一點意義沒有。
與此同時,剛剛得知消息的陳大聰明這邊。
他此刻已經知道狗仔被辦了,但并不知道被辦得那麼狠。
“雙,你這力度可以,夠專業,下次有這事,我還找你。”
楊雙電話中回道:“最近你也小心點吧,狗仔他們那夥人平時在港城都狂得沒邊了,萬一猜到是你背後安排的,那不得找你呀?”
陳大聰明對此毫不在意,因為在他的思維中,狗仔無非就是我公司的一個包工頭而已,說到底也是利益關系,而他在官方也是有人脈的,那麼我就算知道是他背後幹的,也絕對不會為了一個所謂的員工跟他翻臉。
這就是思維上的誤差,他太小看江湖了,也把錢看得太牛币了。
對于我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而言,錢兜裡可以沒有,但如果你面子丢了,那麼也就意味着你丢了飯碗,你沒法在這行繼續混下去了。
别說他在市局有關系了,如果确定是他幹的,哪怕他在省裡有關系,那我也得動他。
因為我要是沒個态度,那下面的兄弟就維護不住,同時我自己的江湖地位也會有所動搖。
“沒事,我上面也有點小關系,哪怕東窗事發了,大不了我賠點錢呗,這不算事,這口氣出了就行。”陳大聰明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後,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對了,那個吳瘸子你幫我辦了沒有?他也是重點呀!”
“辦了,但沒狗仔弄得狠,畢竟那老小子是殘疾,我下面兄弟也怕收不住手給打嚴重了。”
“行,很完美。”陳大聰明心情不錯的繼續說道:“那就這樣,以後再聯系,我出去喝點,踏馬的,這口惡氣終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