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雲峰以最常規的暴力手段,猛龍過江,大概一周時間就給本地的地頭蛇易強砸癱瘓了。
正常邏輯看來,都認為高雲峰就是要吞了易強。
可實際情況并非如此,他是想三闆斧掄完後唬住易強,從而讓談判劃分利益的時候自己占據主導位置。
而經過雷雨兄弟和小鵬這麼一鬧,那麼角色就要換一換了。
正如小鵬在西餐廳跟雷雨兄弟說的那樣,我還這賽臉了。
港城方面,我不敢說是我林勝一人的天下,在就車站而言,這話絕對沒任何毛病。
在金子民“走”後,車站,我林勝就是說一不二。
隔天,上午九點半,從省城的火車到站了。
大批乘客拎着大包小包地順着籠子往外走,門口都是等着接客,拼車的出租車。
但卻隻有挂牌信達公司的出租車,而長運公司的出租車則全部被擋在了外面。
不服者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
誰打的?
那人可太多了。
有門口賣烤腸的,有賣烤地瓜的,有開餐館的,還有街邊要飯的,二三十号人呢,呼啦啦一大片,下車就是一頓暴打。
你想掉頭走?門都沒有,人海戰術直接給你怼滅火的,你牛币就開車直接撞過來。
我吃着烤腸,站在街邊随口沖着一夜沒睡的譚天說道:“最近生意怎麼樣?”
“還可以,都在穩步上升,特别是舞廳那邊,我找了幾個老毛子那邊的過來跳舞,吸引了不少客人。”
“行,我剛出院,随便溜達溜達,晚上要是沒啥事我就過去,咱們好好唠會嗑。”
“嗯,你忙你的去吧,車站這邊有我,放心吧,一個長運的人都出不去,進來我就給他憋滅火的。”
說罷,我轉身上了賀沖的車,臉上沒啥表情的說道:“讓小雷小雨他們繼續吧,不給他喘氣的機會,直接硬整,一天内,給他請出去,讓他知道知道在剛面對我林勝他該是什麼姿勢。”
“妥了!”賀沖答應了我一聲後,直接撥通了張小雨的電話,開門見山地喊道:“開整吧!”
當天,從十點鐘左右開始,諸多長運公司的司機都生意不錯,接到了去下面鄉鎮的活。
要知道這種小長途都不是按照計價表走的,都是自己談價。
客人們都很大方,你就是要一萬我都給你,你就開車走吧!
可等到地方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先打人,後砸車。
雖然出手都不算重,但車砸的卻挺狠,前後風擋脖子,後車鏡,車門,大燈,全部幹報廢,就跟有指标似的,那一個個大錘掄的,相當帶勁。
六個小時後,長運公司的司機全部停火,沒人在拉客了,連上道的都少。
公司内的高雲峰電話都要被打爆炸了,全是自己手下的司機。
站在老闆角度來說,司機遇到這事,你就正常報案呗,雖然能抓人的幾率不大,而公司這邊象征性的拎兩個果籃去看看你就不錯了。
畢竟是互為互利的關系嘛,也不存在誰欠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