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對此充耳不聞,他将李鴻帶到舞台中央,面向所有觀衆,然後松開了手。
李鴻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他痛苦地捂着傷口,臉色慘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會場上,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洶湧:“這是什麼操作?他要拿李鴻當試驗品?”
“太狠了!這小子是誰啊?膽子也太大了吧!”
“李鴻可是李氏集團的董事長啊!當衆被傷成這樣,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蘇知月站在舞台一側,看着眼前這一幕,從最初的驚愕,到随之而來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
她看着李鴻那張因為疼痛和屈辱而扭曲的臉,心中積壓已久的憤懑和委屈,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地釋放。
她曾被李鴻逼到絕境,被他無情嘲諷,被他像施舍乞丐一樣羞辱。
而現在,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卻像一條喪家之犬般,被葉空拽上舞台,鮮血淋漓,狼狽不堪。
蘇知月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那是一種帶着複仇快感的,冰冷而又暢快的笑意。
她看向葉空,他的背影在聚光燈下顯得高大而又可靠,仿佛隻要有他在,任何困境都能迎刃而解。
雷萬決站在葉空身旁,看着被劃傷的李鴻,又看了看葉空平靜的側臉,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他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浮現出一抹無奈而又了然的笑意。
“這小子。”雷萬決心中暗忖。
“果然是半點虧都不肯吃,别人質疑藥效,他直接就地取材,讓質疑者親身體驗,這可真是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啊。”李鴻捂着還在流血的傷口,身形搖搖欲墜。
他看着台下那一張張震驚、竊竊私語的臉,聽着那些刺耳的議論聲,隻覺得頭暈目眩,屈辱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沒。
他内心深處,此刻充滿了無盡的懊悔和憤怒!每次遇到葉空,都沒好事!
第一次,他兒子李明被廢了,第二次,他李家被葉家壓制,損失慘重。
而這一次,他更是當衆被葉空劃傷,顔面盡失,淪為笑柄!
他擡起頭,怨毒地看向蘇知月,嘶啞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蘇知月!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葉空沒等他說完,便面無表情地走上前,李鴻看到葉空走近,吓得本能地向後縮,然而他剛退一步,葉空卻像是預判了他的動作,不偏不倚地一腳踩在了他锃亮的皮鞋上。
“嗷!”李鴻痛得發出一聲悶哼,那不是普通的踩踏,葉空的腳尖像是釘子一樣,死死地碾在他的腳面上,骨頭仿佛都要被踩碎了。
劇痛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讓他疼得渾身一哆嗦。
葉空仿佛沒事人一樣,腳下還在不輕不重地碾動着,他俯下身,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冰冷地說道:
“李總,你剛才不是要當場演示嗎?現在,你就是最好的演示品。你應該感到榮幸。”
“你這個魔鬼!”李鴻疼得龇牙咧嘴,腳上的劇痛和手臂上的傷痛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葉空根本不理會他的咒罵,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甚至還故意轉了轉腳踝。
“啊——”李鴻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整張臉都扭曲成了醬紫色,他想把腳抽回來,卻被葉空踩得死死的,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