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應該還在雲城花天酒地,碌碌無為嗎?柳晴心中警鈴大作,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海:難道,柳吳陽一直都在裝傻?
他想起多年前,柳吳陽還在省城柳家時,雖然表面上懦弱無能,但偶爾流露出的那種深邃和隐忍,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他甚至曾派人暗中除掉柳吳陽,但柳吳陽每次都能僥幸逃脫,就像是背後有高人相助一般。柳晴壓下心中的不安,冷笑一聲:
“柳吳陽,你這個廢物,什麼時候也敢來葉氏集團指手畫腳了?我手中的合同,可是經過公證的!”
“你以為,我會拿一份僞造的合同來這裡自取其辱嗎?”柳晴說着,從公文包裡拿出另一個文件袋,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你以為我隻有複印件嗎?柳吳陽,你太小看我了!”
“我當然帶來了合同原件!”他将文件袋高高舉起,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勝券在握。
然而,柳吳陽的笑容卻更加邪魅了,他沒有去看柳晴手中的文件袋,而是慢悠悠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密碼箱。
那密碼箱看起來不大,卻散發着一種沉甸甸的質感。
“哦?”柳吳陽玩味地看着柳晴,眼中閃爍着深不可測的光芒。
“柳晴,巧了,我也有一個密碼箱呢。”他輕輕拍了拍手中的密碼箱。
語氣意味深長:“你猜猜看,我的密碼箱裡,裝的是什麼呢?”
柳晴的心髒猛地一跳,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竭力壓制住内心的慌亂,嘴角勉強扯出一絲冷笑:“柳吳陽,你少在這裡故弄玄虛!”
“你以為拿個空箱子就能吓唬我嗎?我手中的合同,可是經過公證的!你以為,我會拿一份僞造的合同來這裡自取其辱嗎?”
他強裝鎮定,但額角隐隐跳動的青筋和緊握的拳頭,都暴露了他此刻的緊張。
他必須立刻證明自己,粉碎柳吳陽的任何企圖。
“我當然帶來了合同原件!”柳晴猛地從公文包裡拿出另一個文件袋,眼神中充滿了自信,或者說,是孤注一擲的狂妄。
他将文件袋高高舉起,仿佛那裡面裝着的不是幾頁紙,而是他勝利的權杖:“柳吳陽,你太小看我了!我柳晴做事,向來滴水不漏!”
他話音未落,卻見柳吳陽的笑容更加邪魅了,那是一種洞悉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讓柳晴心底的警鈴聲越發刺耳。
他顧不得柳吳陽的反應,也顧不上維持表面的鎮定,幾乎是急切地沖着站在身後的保镖隊長喊道:
“老張!快!把我的密碼箱拿過來!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法律效力!”
保镖隊長老張聞言,立刻心領神會。他上前一步,從柳晴的公文包中取出一個同樣精緻的密碼箱。
他知道這個箱子裡裝着的是柳晴的命脈,是吞并葉氏集團的關鍵證據。
老張動作麻利,熟練地輸入密碼,随着“咔嗒”一聲輕響,箱蓋應聲而開。
會議室内的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被打開的密碼箱上,衆人屏息凝神,等待着那份能夠扭轉乾坤的合同原件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