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過去幾日仍舊鮮豔的血珠被劍氣斬中,頓時發出凄厲慘叫,血珠凝聚成人臉怨毒望着呂長老。
“冥羅子,越活越回去了。”呂長老淡淡說道,“我本給過你機會,讓你從劍牢離去,你卻連煩惱院都逃不出去。”
身軀被焚,隻剩下血珠的冥羅子聞言,尖聲咆哮,“呂純,老夫乃金丹修士,豈能受你如此羞辱!”
“難道你不怕血河宗得知我死亡?”
冥羅子惡毒道:“一群僥幸存活的小畜生,若不是宗主出事,當年早就踏平太玄門!”
呂長老神情微怒,再次擡起手指,劍氣穿過僅剩血滴。
他神色冰冷說道:“本想要給你一個機會,隻可惜你不知道珍惜。”
原本打算在甯缺死亡的檔口将冥羅子放出去引走無憂谷,不料冥羅子如此不争氣,連煩惱院都出不去。
劍氣消磨殘存血珠,冥羅子慘叫連連。
突然,他一聲怒吼,“就算是死,你也不會好過!”
血珠飛起,炸開化作一道血針刺向呂長老。
呂長老面不改色,不待血珠靠近,劍氣便徹底将消磨血珠。
眼神中帶着思索之色,呂長老自語道:“貪生怕死之輩,也會慷慨赴死?”
他不相信冥羅子有這個膽量。
想到冥羅子有血河不死之法,他再動神念,發現溪邊屋子。
禦空落下,呂長老就站在陳良門口。
陳良使用擾撥亂氣法,将自己氣息全部屏蔽。
他盯着門口。
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
陳良的心跳到嗓子眼,屏住呼吸沒有回應。
門敲了三下就沒有動靜,陳良定定看了一會兒。
覺得或許隻是走過,他緩緩站起來。
在他起身的瞬間,門被炸開。
挺拔身姿走入,呂長老淡淡看了他一眼,對房屋裡面沒有氣息也明白了,說道:“隐匿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