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身姿走入,呂長老淡淡看了他一眼,對房屋裡面沒有氣息也明白了,說道:“隐匿之法。”
看到是呂長老,陳良難以直視對方。
他低着頭行禮,“弟子拜見呂長老。”
“是你?”呂長老臉上閃過意外之色。
他上下打量陳良,問道:“可曾與血河宗的人接觸?”
聽到這個問題,陳良心猛地一跳。
自己該如何回答?
是據實回答,還是隐瞞?
他垂眸盯着腳尖,内心天人交戰中。
自己莫名其妙會了摘血術,該如何解釋才能讓人相信?
自己會不會被當成暗子送入執法堂?
腦海裡,不知怎麼的,出現冥羅子說過的話。
呂長老也學了摘血術。
可是
那可能嗎?
陳良微微擡頭,看向那神情淡漠之人。
呂長老會是血河宗的人?
擾撥亂氣法能否隐藏住摘血術的氣息?
就算是呂長老真的修煉摘血術,是否會因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而将自己滅口?
人的立場是會改變的,原本陳良打死也不會相信冥羅子所說。
可當自己深陷摘血術危機後,他卻總不自覺地順着冥羅子的話産生懷疑。
後背被汗水打濕,陳良終于是下定決心,深呼吸一口氣。
嘴唇幹澀仿佛粘黏在一起,他艱難地張了張嘴,緩緩說道:“我”